“看似个鸳鸯蝴蝶,不应该的年代。可是谁又能摆脱,人世间的悲哀。花花世界,鸳鸯蝴蝶,在人间已是颠,何苦要上青天,不如温柔同眠。”写《新鸳鸯蝴蝶梦》的黄安,大概没有想到,有一日他的这首歌会“切”准一群命运飘零的上海人,给予他们“繁华落尽”后的安慰。纵使人生是一场荒凉的旅行,人走不留痕,可触手却依旧有“来过”的余温。
近日,改编自金宇澄茅盾文学奖同名小说的舞台剧《繁花》(第一季)正在上海美琪大戏院热演。这部曾获得华语戏剧盛典最佳创新剧目、壹戏剧大赏年度大戏等诸多业内奖项的作品,将于本月29日完成第一季的封箱演出。紧随其后,已完成剧本创作的《繁花》(第二季)将于今年底上演。
“不响”的繁花“炸”出一地感伤
“不响”在沪语中是“不吭声”的意思,这是上海语境下“说话留三分”的习惯,是“看破不说破”的处世哲学,更多是无法置身事外又难辨个清清楚楚的无奈,临了只能“不响”。表面上的“不响”,却不能真的视若无睹,于是那些“欲言又止”统统被埋进心里,一不留神便“炸”出一地感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