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外国女孩在北京(一个外国女孩在北京当演员)
依玛·昆萨热斯·布依从小就对汉语和中国文化产生了兴趣。在西班牙对中国几乎一无所知的时候,她想尽办法收集关于中国的一切,包括历史,小说,甚至武术。没有教中文的机构,她就去中餐馆跟老板学。
大学时,她选择了拉丁美洲史作为专业,因为老师告诉她,以后会把亚非纳入其中,成为亚非拉的一个大系。结果毕业的时候没有学中文。于是在1979年,她成为中国之一批留学生,来到北京语言文化学院系统学习汉语,开始了她在中国长达40年的生活。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1983年,依玛出任西班牙驻华大使馆文化专员,2006年出任塞万提斯学院北京分院院长。40多年来,她成为中西文化使者,不仅把西班牙文化传播到中国,还做了很多把中国文化承载到西班牙的事情,比如策划组织了“来自东方国度:中国艺术先锋”和“盛宴、仪式与庆典:上海博物馆古代青铜器”两个展览。
此外,她还撰写了许多关于西班牙语在中国的发展、两国文化和教育的不同方面的文章,并多年来获得了中国和西班牙语国家机构的许多奖项。这一年,她卸任北京分馆馆长,开始担任上海塞万提斯图书馆馆长。几天前,因为她的杰出工作,西班牙 *** 授予她国家成就十字勋章,并在上海塞万提斯图书馆举行了仪式。
在依玛看来,中国在过去的40年里经历了巨大的发展和变化,但80年代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段美好的时光。20世纪80年代中后期,她在西班牙为乐队表演并为艺术家举办展览。她有兴趣帮助这些有才华的音乐家和艺术家。
关于西班牙语和文化在中国的传播和发展,她觉得有进步,但也有一些不满。“西班牙语怎么会是小语种?”未来,她希望扭转中国社会的这种误解。
西班牙驻华大使Rafael Dezcallar向义马颁发了奖章。本文部分图片由一马提供。
[对话]
表演和举办展览很有趣,我也想帮助中国的艺术家。
报纸:你什么时候来中国的?
依玛:我从1979年开始在北京语言文化学院学习,然后在80年代初考入西班牙驻华大使馆,之后一直在中国。
《华尔街日报》:你是如何对中文和中国感兴趣的?
义马:这是一件美好的事情。我十几岁的时候偶然看到一些关注中国历史文化的书,比如赛珍珠的小说,林语堂的作品,我就想,哇,这个国家真了不起。我必须在那个国家生活和体验它。
所以我开始学中文。但当时在西班牙,很难找到学习中文的地方。没有大学教中文,没有专业,也没有孔子学院。完全是自学的,跟中餐厅的老板学的。
报纸:当你到达中国的时候,你发现它和你期望的一样吗?
易:刚改革开放,大家都很谨慎小心。而且那时候中国经济还没那么发达,很难社交,几乎是两个世界的人。因此,很难有机会与中国人正常交流。只能和其他留学生一起玩,但是真的一点都不好玩。
义马市
报纸:什么时候情况发生了变化?
义马:1987年和1988年开始不一样了。文化艺术活动逐渐增多。在各种音乐会和艺术展览中爆发了许多新思想。艺术家都是外地来北京的,以为那里机会多,会在外国人公寓搞一些艺术活动,比如“外国沙龙”。
报纸:许多人都在回忆20世纪80年代的文化繁荣。你真的见证了这个时期,而且是从他者的角度。
男:对大家来说都是好时候。
报纸:你好像组织过类似的活动。好像你曾经在日坛公园为崔健的乐队举办专场演出?
易:不是一次,是很多次,1986年,1987年,1988年,几乎每个周末都有。夏天日坛公园有个舞台,我们就包下来,搞个乐队演出,然后卖票,十块钱一张,钱全部给乐队。
报纸:十美元在当时并不便宜。
一马:很多人买,主要是外国人,国内也有人愿意掏钱买。很多人走后门。我们冬天在马克西姆餐厅做,门票比这个贵。夏天在日坛公园。
报纸:作为一个外国人,你为什么会想到为中国乐队举办一场活动?
m:和杨沙龙的原则一样。那时候无论在北京还是上海,都没有画廊,没有音乐酒吧,没有艺术家,没有有想法的人。没有地方玩耍和展示。所以我们想给他们提供一些机会和平台,我们自己也觉得好玩和兴奋。
《华尔街日报》:你是如何认识崔健的乐队的?
义马:冬天去马克西姆,我遇到了她。我老公是搞音乐的!
报纸:刘晓松先生,中国最著名的鼓手之一。
是的,他今天在这里。他以前从来不参加我的活动,但是今天我说你一定要来。
报纸:你们在日坛公园活动之前就认识了。
是的,我们大约从1984年就认识了。我们相爱了。其实我不应该这么说。你可以以后问他。后来我帮他去西班牙留学,在那里学了两年拉丁打击乐和鼓。回来后认识了崔健和刘源,大家都认识了。其实这个圈子很小。
报纸:作为一个情人,你帮助他出国留学是可以理解的,但是,在1995年,你策划了一个中国艺术家的展览,在巴塞罗那展出。这是怎么回事?
易:哈哈,你真的做了很多研究。这是一件美妙的事情。我很喜欢这个(艺术),我觉得很多中国的艺术家都很有才华。当时西班牙人对中国真的不太了解,所以没有机会。有一次,巴塞罗那的一个官员去北京,我跟他谈了一个展览,他很兴奋。我为他做了一个计划,邀请了35位艺术家,包括徐炳、曾梵志、方力钧、张晓刚等等。反正现在里面有无数的当代艺术家。
报纸:我们可以想象把这些人聚集在一起或者在巴塞罗那举办展览的困难。你这样做的想法是什么?
易:一方面,很多人是朋友,我想帮助他们。我之前说过,虽然已经是1995年了,也有人办过个展,香港的很多画廊也来过,但是这个过程中有很多不愉快,也有画廊把自己的画拿走了,所以就没有了。内地画廊很少,几乎看不到。所以那个时候,对于这些年轻的艺术家来说,他们其实需要一个展示的平台。另一方面,我也想让西班牙人民有更多的机会了解中国和中国的当代艺术。
记者:你还翻译了样板戏《红灯记》?
易:那只是为了好玩,还没有发表。
论文:虽然还没有发表,但还是能看出你对它的兴趣。我很好奇,你为什么会选择这篇文字?
易:哦,对了。当时西班牙人对中国的兴趣和认识和我小时候不可同日而语。西班牙南部城市格拉纳达有一群汉学家,想搞一个和中国有关的活动,于是搞了一个戏剧节,表演京剧等等。他们让我翻译一个,我说,我们选一个样板戏吧,因为一是其他人都翻译过各个年代的牡丹亭,明清的,二是翻译《红灯记》难度没那么大。
西班牙语不是小语种,诺贝尔奖在西班牙语世界是有争议的。
义马市
论文:你为什么选择塞万提斯作为学院的名字?他是西班牙文化中最重要的象征吗?
易:塞万提斯的代表作《堂吉诃德》在世界范围内都是一部非常重要的作品,被誉为之一部现代小说。因此,当我们的创始人在1991年建立研究所时,他决定以他的名字命名。当然,西班牙文化中有很多重要的符号,比如毕加索,但也许与语言有关的更大的是塞万提斯。
报纸:那么其他非西班牙籍的西班牙作家呢,比如马尔克斯、博尔赫斯和吕·萨?你怎么想呢?他们会成为自己文化的一部分吗?
义马:很接近。毕竟我们是同一种语言,虽然不同国家的语言可能略有不同。很多拉美作家都在西班牙出版社出版作品,比如Mackels和Lue Sa都曾在巴塞罗那和西班牙生活过,交流非常密切。
论文:所以他们获得了一些成就,比如诺贝尔文学奖,你会很高兴。
当然,看看我们的塞万提斯图书馆。都是这些作家的作品,尤其是获得塞万提斯奖的作家。众所周知,塞万提斯奖是西班牙文学的更高奖项。
本刊:正如你所看到的,中国人民对诺贝尔文学奖有着极大的热情。西班牙人如何看待诺贝尔文学奖?
一马:有很多说法。很多人等了一辈子,很重视,但也有人全盘否定,觉得很不公平。像博尔赫斯这样的大作家从来没有拿过,他很生气,不明白诺贝尔奖的标准在哪里。
但是西班牙的出版商和大众其实和中国的一样。作家一旦获得诺贝尔文学奖,出版商就会蜂拥而至,大众也会立刻购买,比如莫言。不过听说莫言的作品由西班牙一家小出版社 *** ,确实很有见地。而且,莫言也很好。他没有像某些作家那样马上换到大出版社,还是交了。
《华尔街日报》:除了莫言,还有其他作家在西班牙很受欢迎吗?
一马:对,比如阎连科每年都在出书。邱小龙,余华,麦家都很红。
《华尔街日报》:所以现在两国之间的理解与你之一次接触中国文化时有很大不同。
义马:完全不一样。现在很多大学都开设了汉学专业,古代文学和当代文学都有很多好的翻译。
《华尔街日报》:您认为自从您担任塞万提斯北京分公司的总裁以来,中国人对西班牙的了解有没有发生很大变化?
易:我认为我们已经取得了很大的进步,但我们仍然需要做更多的工作。因为我还是能听到很多人说西班牙语是小语种。我的天,有超过4亿人把西班牙语作为母语,23个国家和地区是官方语言。怎么会是小语种呢?但是社会上还是有这种误解,包括你看了很多培训机构的广告,还在说小语种。所以我们希望未来能打破这种误解。
现在好的一点是,中国出版社每年都花大力气引进西班牙作家的作品,可以看到很多最新的作品,青年作家。但是电影,美术等方面比较差。这也是我们今后努力的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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